第2集:催账之行令李文秀有了改观
张凤侠的小卖部草原上最热闹的地方,各色各样的村民常来常往,赊账亦不在少数。苏力坦的大儿子木拉提嗜酒如命,每次买东西都不给钱,本来张凤侠都不让他再来,可他指使妻子托肯去小卖部,最终喝醉酒冻死在外面。
早上开门营业,李文秀替张凤侠照看了会小卖部,尽管有些手忙脚乱,好在卖出一些东西。苏力坦带着巴太骑马路过小卖部,引起周围人的注意,热心的大婶得知张凤侠和苏力坦他们同道转场,忍不住八卦起苏力坦为人残暴,家里还有猎枪的事情。
李文秀在翻看账本时,意外发现村民欠了小卖部不少钱,便跟张凤侠商量自己负责去村里要账作为重返县城写作的资金。然而在收账的过程中一波三折,李文秀错将加娜尔认成江布尔,并将阿要的名字叫成阿尤(狗熊),令对方很是生气。
期间李文秀被猛犬袭击,一路狂奔至小树林,结果在回家的路上遇见巴太,并被其捉弄得落入河中,一身狼狈地回了家。小卖部里聚集了不少村民,李文秀却心情不爽地待在姥姥身边,张凤侠劝她放弃要账,可李文秀偏偏有着不服输的劲头。
顾不得吃中午饭,李文秀再次出发准备要账,从邻居家打听了附近的情况。由于这个地方是春秋定居点,现在除了苏力坦一家要办周年祭,阿依别克家的马要下崽,大部分人都不在家里,所以李文秀决定先去找赊账最多的苏力坦家。
此刻苏力坦家宰羊办宴,很是热闹,作为村主任的别克叔告诉苏力坦收好猎枪,别再想着去山上打猎。因为巴太还想返回马场,希望别克叔替自己跟父亲说一说,别克叔有些犹豫,表示等夏季过后再提。
李文秀被别克叔认了出来,提及她已经过世的父亲李山。村民大婶将李文秀带进屋里,结果账本被小孩当场朗读,当他读到避孕套的时候,在场人无不诧异。别克叔懂得汉语,帮着翻译了李文秀的来意,大家听闻木拉提欠了小卖部两千多块钱,纷纷指责托肯隐瞒了一年多,非得等债主找上门。
张凤侠火急火燎地赶来,看见场面乱成一团,而她带女儿辨认了加娜尔与江布尔,并让她给加娜尔和阿要道歉。之前张凤侠还觉得村民对苏力坦是夸大描述,但她见了苏力坦凶狠的样子,仿佛他似乎真的会杀人,便心生胆怯,主动找别克叔商量转场的事情,希望对方带着自己一起转场,免得跟苏力坦同行。
然而苏力坦却让儿子拦住张凤侠母女的去路,吓得两人胆战心惊,可下一秒他竟牵着骆驼过来,表示家里没有足够钱还债,索性先以骆驼抵债。张凤侠知晓苏力坦的意思,悬着的心总算落下,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收了骆驼,高兴有了骆驼以后转场就会更方便。
通过这件事情,李文秀对于自己生活的地方有了些改观,在这深山里的社会,看似远离现代的文明秩序,实则有着自己的心灵约束,那种人与人与自然之间本能的相互需求,所进行的制约是有限的,却也是足够的。
苏力坦家办葬礼的这天,十几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从此经过,村民们见状纷纷致以沉痛地哀悼。当天晚上,奶奶难得意识清醒,把自己积攒的钱给了李文秀,但李文秀没有收下,而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母亲去夏牧场,忽然觉得这里比想象中要好一些,至少让她待得很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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