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集:苏伏下落不明成疑云
贾掌柜应萧颂传召问话,如实复述经过,表示自案发后只有苏伏来过房间现场,楼下虽有泔水车经过,但通常都会卯时运到,午时运回。冉云生消失之时,云韶教坊的伙计马旭负责倒泔水,结果却见泔水车迟迟不来,直至一个半时辰后才出现。
萧颂在泔水车上发现颜料,白义在窗户下方瓦片看到鞋印以及断掉的绳索,因此二人断定冉云生失踪当日听到异响,随即主动开窗查看,然而凶手事前藏在房间中,先是趁机将冉云生推到楼下泔水车内,紧接再用绳索伪装窗户上锁的假象,一切看似天衣无缝,只不过期间不慎在瓦檐上留有脚印。
白义特地准备好丰盛酒菜送上门,委托桑辰将线索告知冉颜,恰巧冉颜在勘验雕像时遭遇蜡烛被风吹灭,正当她害怕无助之时,突然听到屋内传出脚步声,看到来人正是苏伏,心中不免失落几分。
桑辰赶忙跑来通知,想到白义先前交代,索性没有透露萧颂。冉颜根据颜料推测凶手善于工画,思及当日在教坊附近卖画的书生,不由将二者关联起来,虽然手中掌握着雕像指纹,但没有书生指纹作对比,根本无法轻易判断凶手是他。
由于书生见过冉颜和苏伏,所以拿到关键证据的重任就落到桑辰身上。桑辰先是以假扮客商的身份去故意接近书生,谎称自己斥资重金购买字画,书生见桑辰对此精通,于是深信不疑,将他带到家中赏鉴大作。
书生本名孟嵇,人也颇有才华,除画艺精湛,甚至通晓木雕泥塑。桑辰各种夸赞一番,表示要将全部字画买下,俩人虽然在契约摁印中间出现意外,却也总算顺利拿到含有指纹的印泥,经过详细对比,发现和雕塑上指纹完全吻合。
孙振收到消息后立刻率人赶来捉拿孟嵇,苏伏和冉颜在其家中发现周遭布局奇怪,所用物件皆属易碎品,因此揣测孟嵇内心扭曲源于童年经历悲惨。池海死亡现场发现蜻蜓画作,而穆德哈叶和冉云生失踪时亦有蜻蜓出现,苏伏向孙振请示搜查竹和巷,果然在巷口墙壁上发现隋朝江总的诗句,以及装有穆德哈叶尸块的箩筐。
苏伏神秘失踪,孟嵇即便面对拷打也拒不认罪,属下认为孟嵇人脉关系复杂,提议请萧颂帮忙,然而孙振对他积怨颇深,明确表示此案不让刑部插手。萧颂从孟嵇家里翻到重要证据,紧接又让桑辰代为传达,冉颜得知后赶到大理寺说明情况,请求将孟嵇带回住处,并在现场示范孟嵇如何用特制纸鸢线将人头割下,再以秘密地点制作的松脂雕像相接。
孟嵇矢口否认,声称自己用蚕丝做纸鸢线只为坚固,没有任何杀人意图。冉颜道出孟嵇为情所困,随即利用童年创伤逼他坦白真相,孟嵇想起自己曾遭虐待,内心极度恐惧,当场交代苏伏与冉云生的藏匿地点。
然而光德街的东梁仓库并无所获,孟嵇在押运途中突然大声喊冤,谎称自己被大理寺严刑逼供,一时之间引起民愤,囚车遭遇拦截。孙振为安抚百姓,只得释放,冉颜阻止不成反遭责任,眼见皇帝下令五天破获时间,可如今却重回原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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